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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看着胡吃海塞的裴谦，吕明亮有些困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奇怪，裴总今天好像挺高兴？跟上次聚餐，完全是判若两人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事有点奇怪。

        按照包旭的说法，裴谦应该是一个非常孤独的人才对。

        不应该是这种表现啊？

        包旭默默地摇了摇头：“你搞错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？包哥，此话怎讲？”吕明亮很是不解。

        包旭轻轻叹了口气：“现在，唯一不能情绪低落的人就是裴总自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想，《游戏制作人》发售遇冷，不论是口碑还是销量都达不到预期，大家的气氛本就沉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裴总作为精神领袖，如果再表现得忧心忡忡、苦大仇深，那今天的团建聚餐，还能有个好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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