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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姬文昌明显就是处于这样的一种状态，只可惜他已经没有了太多的反抗之力。

        再加上那先代门主的亡灵，对他很是失望，因此这样做并没有太多的负担。

        事实是姬文昌依旧有至圣境巅峰的修为，首代门主的亡灵未必会这样做，甚至可以和姬文昌联手将云笑打杀，让万素门继续传承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一个成为废人的姬文昌，已经没有继续执掌万素门的价值，倒不如发挥一下最后的余热，用其圣阶高级的灵魂之力，助首代门主亡灵一举灭杀云笑。

        带着浓浓的不甘和怨毒，姬文昌这个万素门的当代门主，终于是神魂俱灭，死得不能再死了，可怜一代枭雄，落得如此下场。

        严格说起来，姬文昌或许没有绝户姥姥那般的野心，但身为一门之主，他有很多事却是身不由已。

        可谓一步错步步错，最终姬文昌落得这般下场，和其性格其实有很大的关系。

        但这些都不重要了，此刻云笑关注的，也并不是这已然形神俱灭的姬文昌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啧啧，不错，倒是没有让我失望！”

        在云笑目光的注视之下，那首代门主的亡灵，仿佛是吞下了什么大补之物一般，就连那虚幻的身形，都变得比刚才凝实了几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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