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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“爹！你说这些人是不是有病啊，每天都大晚上的来买书，白天几乎一个人都没有！”

        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姑娘，捧着青铜烛台，撅着嘴嘀咕的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在她前方的不远处，一个头发花白的中年人正借着烛光，整理着书架上的书籍。

        听到闺女的话，中年人哈哈一笑，转头宠溺的看了她一眼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他们呀，是不好意思！怕被别人笑话！”

        很显然，中年人给出的这个解释，小姑娘并不满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买书还要偷偷摸摸的吗？爹不是说过，读书的人是世上最尊贵的人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看着女儿在烛光下明亮的眼睛，中年人沉默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跟女儿解释，同样的事情，为什么还要分别对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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