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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在人类修士的世界观里，除魔卫道，这便是正义，是不容置疑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而在邪魔那边，杀死人类，吞噬对方的血肉，估计也没什么错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两方的价值观，完全不一样，只要碰在一起，肯定是疯狂杀戮，没有第二种可能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可能，这是【至高法则】定下的，阴阳平衡之道，不让任何一方独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杨云帆心中有所领悟，不过旋即，他就把这些东西抛之脑后了。因为，对于现在的他来说，这些什么位面，大世界的争斗，还是太遥远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又在这一处无名星球，苦修了半个月。

        杨云帆终于确定，自己确实达到了空冥境大圆满。

        哪怕他继续杀戮不朽级的妖魔，吞噬对方的肉身和晶核，也无法继续提升修为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达到了真正意义上的瓶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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