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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保宁又惊又怒,瞪着房俊道:“你你你,你怎地这般无耻?”
我想的法子,我站出来支持你,结果你却用我的矛、攻我的盾?
无耻之尤!房俊连连摆手:“世叔勿恼,我这不也是没办法吗?既要完成陛下的托付,又要稳定河南局势,左思右想难以两全,正巧世叔您智比诸葛想出如此完美的方法
,自然要借鉴一下。”
于保宁知道自己没退路了,正如房俊所言,只需将这个话放出去,有的是人前来充当一个“门阀背弃者”,人一多,条件自然随便房俊拿捏。
没人愿意与中枢对抗,那不会有好下场。
只得说道:“最多市价的两成,多一个铜板都没有!”
房俊好整以暇:“最低八成,否则没得谈。”
于保宁怒气冲冲:“只能三成,不然我于家岂不是白白充当一回叛徒?”
“七成吧,信不信我现在就放出风声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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