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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“到底，是什么东西？”张牧着急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天使地狱的标志……不过。”刺猬仔细的盯着威廉身上，才又说：“不过，上面还有一层标志，应该是洗过的纹身！那……如果我没看错的话，应该是火烈鸟！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标志，有什么特殊的？”张牧不解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大圈会，火烈鸟！即便是我，对大圈会的了解也很少……但我知道，他们之中顶级的人，都会有特殊的标志！火烈鸟，我听我爹说过一次。”刺猬也很诧异，那可是老暗王所说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，他现在不太能想起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现在，知道怕了？”威廉哼了一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到底是什么身份？”张牧很迷糊了，顶级的财团，竟然是大圈会的人？

        这不科学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张牧，整个船上都不是我的对手，你真以为你们赢了？你就不想想，会不会是我故意让管家引你们来，然后一并做掉的？现在，知道怕了吗！”威廉哈哈一笑，猖狂无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怕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张牧自认为，不知道这个字怎么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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