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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"在什么地方？"张牧心底又惊又喜，但又觉得有些不对劲。

        根据小鱼的描述，九公主在黄龙集团的地位不简单。余瑾也确认过，九公主的确是罗斯柴尔德家族的继承人。如果她是姜小酒，这么大的势力首先不现实。

        更让张牧觉得不现实，接受不了的是，如果姜小酒真有这么大的势力，她会不来找自己？

        "就在黄龙集团，今晚九点。"小鱼声音一哑，明显停顿了顿。像是在思考要不要说，最后还是说了出来："九公主说，她是为了感谢你救了我。从其他层面上，你们还是竞争对手。"

        "我也很感谢你，救了我。"

        小鱼的话，像是在一瞬间，将张牧的内心全都击溃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意思很明显，九公主没有其他的意思。

        "行，我知道了。"张牧的内心，瞬间降温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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