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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第11章

        “总是比死了强吧？”

        面对黄师符的问题，赵学文反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黄师符点点头，也是无言以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失去本命牌后，我会失去记忆，再看不到系统界面，没有空间背包，不能再捕捉武侠人物，虽仍可以学习武学，但只能按部就班，十几年如一日的练习。”赵学文平静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甘心么？”黄师符道。

        赵学文哈哈大笑一声，慷慨又落寞：“你可能不知道，刚到这个世界，弄清楚这个世界模样时，我也和你一样，问过天下最强之人是谁。

        大争乱世，凡有血气者皆有争心，我为何不能争上一争？

        可混到现在，什么都没混出来。当年的天下第一，还是天下第一，我依旧什么都不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话说到这里，赵学文脸上依旧是苦笑，眼神里有不甘，有疲惫，也有一些茫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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