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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妩拿到照片的时候，手微微颤抖了下。</p>
不过，照片有点模糊，看上去褪色得厉害。</p>
“这是我自己洗出来的，底片有点弄坏了，毕竟拿到这张照片是费了功夫的。”石博山道。</p>
叶妩难以置信：“你是从哪里拿到的？”</p>
石博山神秘一笑：“我朋友多。”</p>
“你真的给我？”叶妩问。</p>
石博山道：“阿妩，我其实是中立的。方小姐跟我无冤无仇，我都不认识她，她是否做督军府的女主人，我不关心。</p>
这照片，我如果给姨父，那么姨父给我的封口费肯定更多。到时候，姨父是压下来还是发作，全靠他的心思。</p>
但是给了你，方小姐大概是无缘督军府的女主人。这是你的心愿，也是阿姗的，对不对？”</p>
叶妩的眼眶微热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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