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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白裘女子笑了笑，对洛祁说道：“相比于我的后辈，我更想要知道的是你的身份，你到底是神还是魔，亦或是妖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洛祁的眼神微动，挤出一个笑容来，“我做了千年的神，这做了不到百年的妖，神魂进入这具魔躯也是前些时日的事情，这么说来，我应该算是神吧！”

        白裘女子面色肃然，“居然连自我的身份都无法认真，你和那身处混沌间隙的妖兽有何区别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天地未开是为混沌，天地继成，依然有混沌间隙，其中的妖兽不在六界之中，实力无比强悍，却无有灵智。

        被白裘女子拿来和这样的妖兽作为对比，洛祁的心头还是有些五味杂陈，偏偏他还找不出反驳的理由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如意是吧，来，跟我走！”白裘女子伸手拉住了白如意，白如意并没有拒绝，或者说，以白裘女子所展现出来的实力，她也抗拒不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知该如何称呼前辈？”白如意小声翼翼地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白裘女子恍然一笑道：“倒是忘了这茬了，我是天地之间第一只九尾大天狐，我叫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仅仅是一个字，却将白裘女子的气质完体现出来，那样的纯白无暇，不染尘垢，就连烟尘也会回避于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白老祖？”白如意试探性地喊了一声。

        白停下脚步来，仔细品了一下白如意的称呼，最后还是苦笑这摇头，“还是换个称呼吧，白老祖听起来有些别扭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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