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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“我也想过用海绵，可是，不好成型，工业上用的，也不知道对人体会不会有害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澄妆成立了一个科研部，我让大伙儿一起帮你研究研究，看用什么材质最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姚芳倩一脸笑“行呐，柠悦出马，就没有办不了的事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柠悦被她逗笑了“我有这么厉害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姚芳倩摆了个正经脸“绝对有！”

        然后，继续换上笑容“柠悦，你看，这批缝纫机怎么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柠悦看了看“新买的啊？挺好啊，不过说实话，我对缝纫机没什么研究，也用不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还记得我上次给你说的，东晨制衣那批机器吗？成新的，那，就在这儿了，你猜，咱们什么价拿到的？”

        柠悦记得，冯茹男的东晨制衣，被澄氏打压之后，一度撑不下去，要整体转让，当时芳倩就说对那批机器有想法“别让我猜了，什么价呀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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