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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“这东西看着有点像古物，而我对古物也颇有些了解。也许可以给你鉴别一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见陆妍妍面有疑色，张立人就解释了一句。

        而陆妍妍听他这么一说，倒也没多想什么，既然张立人说了解古物，那么给他瞧瞧也是无妨，或许他能看出里面的玄机也说不定。

        想到这里她就把脖子上挂着的铜镜摘了下来，递给了张立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东西，从模样和花纹来看，至少是明代以前的东西了。而且……”张立人倒也不是不懂装懂，他对古物真的很了解，所以不仅看出了这东西的年代，更看出了这镜子上的些许暗斑，像是地下之物。

        说白了，就是应该是从死人身上弄下来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，他说到后半句，就没说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东西，你哪来的？”他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跟一个老乞丐买的啊。”陆妍妍果断地回答。反正陈靖给她的也是这答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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