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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对秦堪这位来自前世的公司副总来说，世间一切物品都可以商业行为来运作，诗词如是，文章亦如是，明码标价，童叟无欺。

        东宫门前那块牌匾已将秦堪彻底地推向了文官集团的对立面。

        朱厚照有点担心，惴惴道：“你这样做妥当吗？这可是把文官们得罪死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堪叹道：“殿下，你觉得在文官们眼里，臣是个什么样的人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臣子是有区别的，臣是锦衣卫千户，是武官。”秦堪涩然一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武官注定要矮文官一头的，所以就算臣此刻对他们恭敬谦逊，哪怕卑微到主动跪地抱他们的大腿，他们也会不屑地把我一脚踹开，文武殊途，泾渭分明，两者之间有一道永远无法跨越的沟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堪笑道：“正是，反正他们瞧不起我的，我何必再犯贱对他们恭敬？付出总要有所回报才值得去付出，若付出再多终究注定白忙一场，这种蠢事谁愿去做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光禄寺卿艾璞勃然大怒，一脚将牌匾踹倒，振臂大呼道：“竖子安敢如此欺辱我等？众同僚，我等皆圣人门生。神圣的学问之事竟被这姓秦的竖子公然叫卖鬻价，他是倚仗《菜根谭》而轻视我们么？是可忍，孰不可忍！”

        秦堪坐在门房里冷冷的笑。

        ——组团刷BOSS都会被BOSS打得鼻青脸肿。凭什么我便不准反抗了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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