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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就知道这么多吗?”
精瘦的宦官用手掩住嘴轻咳一声低声问道。
潘达抬起头绝望的看着这个弱不禁风的宦官道:“事发之前,下官一无所知,事发之后贼人遁去无踪。
只能凭借苦主的诉说,大致知道了一些事情,也不知道准不准,所以无从查起。
厂公饶命啊……”
曹化淳再次咳嗽一声道:“陛下养你们这些人有什么用呢?
就算是养一群狗,至少也能看家护院吧?
潘达,咱家此次来扬州,为的就是东南盐课的事情,怎么着,咱家才到扬州,盐商家里就被劫夺,是做给我看的吗?”
潘达只觉得头皮发紧,四肢无力,裤裆里滴答,滴答的往外滴水,掐着大腿道:“厂公明鉴,下官不敢,扬州盐商也把不敢,不管有没有被劫夺的事情发生,必不敢耽搁厂公的差事。”
曹化淳摆摆手道:“下去换身衣衫,再来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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