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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纲说完就低下了头,不敢再多说话。他讲这些话,其实有违背他身份的嫌疑。
他是大宋的宰相,怎么能给大宋境内造反的钟相和杨幺等人洗地呢?
但是,这些话,他李纲又不能不说,他自己提出来的流匪分为两种,一种是穷凶极恶之徒,无恶不作,罪不可赦。
但是钟相和杨幺却是被逼得走到了穷途末路的时刻,才迫不得已如此。
而且这是一股有生力量,赵构得寸进尺向朝廷请求大将,是因为他赵构手里,真的没有将领,可以帮他平叛。
李纲不愿意赵桓派人去援助赵构,虽然看起来是天子家事,但是这也是国事。
而且军事调动上,赵桓一向不愿意其他人在这上面说话,李纲也不知道自己说的是对还是错。
“这钟相是怎么打败杜充的?”赵桓对此非常的好奇,要知道钟相这支部队是一个纯粹的没有任何军事指挥的体系,没有基层军官的农民起义军。
他们都是农民,能打败赵构以过去禁军为主打造的吴国军队,着实让人奇怪的很。
“春夏则耕耘,秋冬水落,则收粮于湖寨,载老小于泊中,而尽驱其众四出作战,官军陆攻则入湖,水攻则登岸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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