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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能骗不成?当初我去了一趟胡家,还见过关绍宽,他那会就在外院听差,还是他赶马车送我回来。”
关绍宽就是关大爷,这名字随着他入住马六屯,渐渐的被世人所遗忘,就是生产队里点名都用关家代替。
“咋想起这点?”
“关小子不像,他一对孩子更不像。”
赵老爷失笑地摇摇头,“我记得关小子来屯里跟他俩孩子差不多大吧?那会他懂啥是下人?再说当人下人也不是个个都低三下四。”
“不懂,大户人家的下人和们武师不同,们是他们邀请过去,当然不一样。还有管家和贴身随从也不同,可就听差跑腿儿的,说好听是下人,难听点就是奴才丫子。”
赵老太太见老伴不以为然,开始举例,“就说关小子的那个娘,刚搬过来那会是不是遇上谁都低着头,一声都不敢吭?”
“那是人家初来此地陌生,后来过了四五年可不就改了?我好几次路过都听到她尖着嗓子骂人。”
赵老太太不置可否地笑笑,没去与老伴争辩。
很多时候,天生的仪态和气质是改变不了的,哪怕小丫头身上穿着粗布,可她的气质一点儿都不像乡下丫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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