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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不容于天地。

        那种感觉，简直就是天塌地陷，日月无光，前途一片昏暗，只能眼睁睁看着自身的法则道韵不断消失，不断遗忘，真正的不复存在。那种感觉，近乎绝望。让人难以抵挡，难以想象。恐怖之处，连天柱都在瓦解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情形，可怕到极致。

        那种感觉，更是无助，不管如何阻挡，大道法则依旧在源源不断的崩溃，消散。哪怕是将自身不灭意志融入进大道天柱中，都是无法阻挡，原先渡过四次衰劫的最大依仗，彻底失去作用。当真是诡异无比。

        已经不是简单的心有不灭，就是不灭，实则是之前的不灭，皆属于自身，大道法则却仿佛独立于自身，诡异无比。

        那经历，那怕是武牧现在想起来，都感觉到一阵心惊肉跳，真正是凶险万分，生死一线。若非是最后关头的一丝顿悟，只怕真的会陨落在大道之衰中。

        但依旧对大道之衰有着相当的忌惮，哪怕是自身再也不会受到大道之衰的影响，也为后来者感到一丝怜悯。

        难怪至尊诸多，但不朽却是稀少无比。

        能证道不朽的，几乎个个都是盖世天骄，无上妖孽级的存在。那已经是不可言的层次。这一点，从鸿钧道祖身上就能知道。

        洪荒之中，至尊圣人有之，大帝纵横，圣人传道，但哪怕是诸天圣人再如何惊才绝艳，都始终还是圣人，还是没有能够超脱，真正不朽不灭，主宰天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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