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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行了吧,一个疯子有什么好看的,都给我散了,统统回家去,再聚在这里小心受皮肉之苦!”
乡民们却一动未动。
“怎么,我徐青松在徐家堡说话不管用了?谁给了你们这么大的胆子!”
徐青松一声暴喝,乡民们吓得齐齐后退一步,站前排的几人缩着脖子朝后退,藏进了人群中,人群挤挤挨挨,一阵骚动,就好像他们面对着的是一头老虎。
但也有几人没有后退,反倒走出了人群。
一对头发花白的老夫妇互相搀扶着走出来,双双跪倒在徐青松面前。
“徐老爷,俺就想问问,俺家闺女到底是咋死的。”
那老头揉着黝黑皲裂的老脸,眼泪顺着脸上的沟壑滑落,用沙哑的声音怯怯地道:“俺闺女是本分人,从小就没拿邻里一针一线,她不会偷堡主东西,可不能冤枉她,她不能死了也叫人戳脊梁骨呀……”
老妇不太会讲话,只在一旁不停磕头,嘶嘶哑哑地嚎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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