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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此时，她在想，方云为何要这么炼？

        很快，没等方云给出答案，冰芈的双眼突然闪烁亮晶晶的光芒，恍然大悟一般地说道“原来如此，原来如此，我明白了，我明白了，月满则亏，水满则溢……炼丹竟然也能这样，竟然也能这样！”

        月满则亏，水满则溢。

        西门福山和墨渊只觉得心中若有所悟，但认真去想，却是抓不到要点。

        何叶则完全没懂冰芈的意思，在边上，露出一幅好奇无比的表情。

        片刻之后，西门福山轻声说道“还请大人解惑，我这还似懂非懂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冰芈感叹一声说道“我们炼丹，通常都会追求灵丹品质，只希望灵丹的品质越高越好，然而，今日，我方才突然领悟一个道理，灵丹的根本，还是辅助修士修行，所以，衡量灵丹好坏的，可能只有一个标准，那就是，实用性。比如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方云心中略微诧异，话说，他炼制眼前这颗血魂丹，其出发点无外乎是不想浪费血魂丹的庞大药力，所以，敲碎了血魂晶，这样，自然就只能炼成眼前这颗灵丹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话说，方云炼丹的出发点，也的确是“实用”二字，但万万没有达到冰芈所说的那种理论高度。

        如今被冰芈这么一拔高，这么一提炼，方云突然觉得，自己又厉害了几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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