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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“觉得老院长身子不太好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他不是身子不好，是年纪大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皇帝看向路边的树，抬起手指了指：“树一季发芽，一季繁华，一季落叶，一季枯凉，但是到来年又会重复一遍，周而复始，人不一样，人老了就是老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皇帝的话里似乎不止是说的老院长，还有些淡淡的悲凉。

        皇帝也老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想说什么就说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皇帝回头看了沈冷一眼：“别总是走在朕身后，到朕的身边来，总不能朕一直都回着头看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沈冷连忙加快脚步跟上皇帝，勉强整理了一下措辞后说道：“臣只是觉得，老院长这样的人，该有殊荣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所指何事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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